给你证据
。” 话一出口,自己先怔住了。 强吻她这件事,确实g得混蛋。 “你羞辱我!”白婕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。 被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,老王有些无奈,又有些想笑。 “怎么不说你刚才打我?还是打脸的这种。” 有记忆以来,就只有他揍别人的份儿,头一次被一个小丫头打了,还是打脸,这气能忍? 白婕扁了扁嘴,眼泪掉的更凶了。 “什么叫做你穿成这样?就因为我穿得少,就该被你们男人这样对待?这不是受害者有罪论吗?” “……” 老王喉结滚动了下,无言以对。 指尖重重r0u上胀痛的太yAnx,他一把抓起桌上那包烟,转身就要往门口走。 白婕眨了眨泪眼,突然意识到——原来眼泪和道理才是最好的武器? 窗外的雨声骤然变得清晰,噼啪拍打着玻璃。 她看着他的背影,鬼使神差地开口:“外面下大雨,你要去哪?” 老王动作猛地顿住,背影绷得很紧。 他没回头,声音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,从喉咙深处滚出来:“怎么?很想我……留下来陪你?” 过了好几秒,他才听到身后传来蚊子般细弱、却咬字异常清晰的声音:“那你……还是出去吧。” 一声极轻的气音从鼻息间溢出,他绷紧的轮廓线条倏地融化开,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涌上几分被气笑的无奈,随即漾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