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由是怎么被写出来的
也不觉得我吃亏。” “你会觉得他在掌控节奏吗?” “他?……不是吧?我有时候也会拒绝啊……只是,有时候……我也懒得拒绝。” 这一句让陈白沉默了几秒。 她没评判,只是继续问完剩下的问题,最后在笔记上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,旁边写着: “Lanon-résista-elleunseouuiguesocialegenrée?” ——“不拒绝,是同意,还是一种X别化的社会疲劳?” 她每做完一个访谈,都会回家喝一壶浓茶,把录音反复听三遍,做摘要,再开始编码。她把关键词贴在厨房冰箱上:tr?le、désaffe、agency、douleur,silence. 有天晚上她听访谈听到一半,忽然意识到: 她曾经以为自己经历的是“例外”,其实根本不是。她只是,恰好站在统计数据的中间。 她不是在写一篇关于别人经历的论文。 她写的是一套系统——那种让“自由X”听起来像是nVX已经掌握主动权,但每一个决定都悄悄流向旧权力结构的系统。 她并不伤心。她只是清醒。 而且,她终于找到了叙述的位置。 不是情绪的位置,而是结构的位置。 除了访谈,陈白还决定分析三类媒介文本:电视剧、社交媒T帖子,以及播客访谈内容。 她的电脑文件夹里建了一个叫“corpus_mémoire”的目录,里面是她一点一点筛选出来的材料。 第一部分析的是flix上的一部英剧,《SexEducation》。 她选的是第三季,Ruby和